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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亭觉得他该改行卖花(下)

白敬亭觉得他该改行卖花(下)


写在最前面的警告

这真的是我第一次写文。

文笔我真的努力了,虽然我个人认为自己的吐槽能力还算不错,但是说贫段子还是完全不行。

cp:井白

分级:N

这是篇半现实向花吐症paro

有关花语的运用有借用了以前看的一篇艾利的花吐症文的写法(但是年头久远已经淹没在我9000+的喜欢里了)。

顺便说一下设定(因为花吐症的设定一直以来挺模糊的):吐出来的花的花语和心情吻合,但是摸花并不会传染(我还是觉得花吐症和自身免疫性疾病有点像)。

为了更有画面感,我在每一小段之后对花语的解释里给每种花都贴了图片的超链接。


增加一点说明,房子是独栋不是公寓(公寓这么闹腾小井怕是早进局子里喝茶了)


(上)


第二周的第三天


白敬亭醒来的时候已经日照三竿了,他一睁眼就发现脑袋旁边的地板上堆着有茶几高的桔梗和萱草。

更糟糕的是,桔梗都是深褐色的,而萱草都是暗红的,散发着一股子带着腥气儿的甜香。

他用力揉了揉脸走向洗手间,一边漱口一边开始严肃地考虑,如果他挂了,他的保险赔偿究竟能不能抵得上剧组的违约金;以及如果他现在再买份保险,算不算骗保。

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的手机就开始rap了起来,那是他平时定的提醒他该定外卖的闹钟。他昨天把手机落在门口的那堆花里了,手机壳上还凝固着几块暗红。

【脖子以下全是腿:你到底怎么了】

【脖子以下全是腿:你是小葵花妈妈课堂开课了吗】

【脖子以下全是腿:你再不告诉我我就找你经纪人了】

【脖子以下全是腿:小白,拿我当兄弟你就告诉我吧,不管什么事兄弟都会挺你的。】

【脖子以下全是腿:小白,你再不开门我要叫警察了】

......

【脖子以下全是腿:小白,你给我开门成吗?我发誓我看到你没事我就走。】


白敬亭本来一边锤着胸咳着一边看手机,看到这一句吓得一个咳嗽梗在喉咙里。他战战兢兢摒着气儿地往猫眼里瞄,却没看到半个影子。

他松了口气,看了眼时间,早上9点发的,现在都中午了,大概是走了吧。

他这样想着,用手把卡在喉咙里带着血沫子的深紫色风信子抠了出来,打开门想请这朵恶心巴巴的花到自家旁边的绿化带里自生自灭。

然后一颗刚理完短发的脑袋砸在了他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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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无望的爱

萱草:隐藏起来的心情

紫色风信子: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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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柏然感觉他一向引以为傲的一米八二的大长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在白敬亭用生病回绝掉昨天的火锅邀约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以白敬亭对火锅的热爱,就算是病了吃清汤底的也是要吃的。所以等他第二天买好粥和药站到白敬亭家门口时,果不其然地听到门里像得了肺痨似的咳嗽声。

但不幸的是他听到白敬亭咳嗽的时候砸门的动静太像寻仇,不出意外地被小区里的保安队拎到了保安休息室喝了一个钟头的茶,并收到了保安大叔对他开门的请求的严词拒绝。等他好不容易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在大叔怀疑的眼神中跑进超市买了新的口罩和帽子,用拍盗墓笔记时躲机关的技巧绕过所有巡逻的保安,并趁着渐暗的天色鬼鬼祟祟地摸到白敬亭家门口的时候,白敬亭的房子里已经是一片昏暗。

他不敢敲门让白敬亭知道自己在门口,毕竟且不说白敬亭有起床气,他的自尊心也是一等一的强。以他平时就算病也要咳出风度的风格,病得惨兮兮这种有损他一贯swag的形象的事,要是让别人看见怕是要郁闷得半死。他担心白敬亭是不是咳出肺病了,但他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叫火警开锁,更不敢叫警察或是救护车;他甚至连白敬亭的经纪人都不敢联系,生怕白敬亭是因为打王者荣耀病的,被经纪人知道会被没收手机。

想想那个白白净净的小孩咳得直不起腰背来的样子,自己隔着不足半米却什么忙都帮不上,井柏然只觉得心里跟揣了只猫崽似的挠心挠肺。他突然非常想念自己拍的某个电影,电影里他威风凛凛地拿着一把屠龙宝刀,三下五除二地就在一门上开了个大洞。

而没有开洞本领的井柏然只能像没头苍蝇似的绕着房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愣是没找到半扇开着的窗户。于是他只得放弃了罗密欧的战略,蹲在白敬亭家门口印着“Welcome”的地垫上,活像条刚被主人家抛弃了的大型犬,在不算冷的夏夜里迷迷糊糊地缩了一宿。


当他感觉到自己脑袋后面从一道坚硬的防盗门变成了一条麻杆时,他瞬间清醒,一睁眼看到一张除了发量哪哪都像贞子小姐的倒着的脸。

“小……小白,你......”井柏然踉跄着想站起身,但受了一晚上委屈的腿并不想给他面子,让他“扑通”一声跪在了白敬亭昨天吐的那一堆花里。

“......你杀人了?”他看着满手鲜血的白敬亭,又看了看膝盖地下洇满黑红的地毯,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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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白敬亭在看到井柏然那张脸时,脑子里炸的漫天的想法全都是“有没有办法一个连招把井柏然秒送回家”。听到井柏然这句结结巴巴的话,他觉着自己的眼仁儿都要翻到天灵盖儿里头了。

“你家杀人用花杆子戳是吧,”白敬亭嘴上槽着井柏然,脑子里飞快地想着该怎么把他糊弄过去。这花还好解释,这血......我要是真是个大姑娘还好解释些。

他压着嗓子,一边往下咽一边扯着谎:“昨天剧组的人来过,说要试一下新道具,这个血呢是道具血,地摊上的和我手上的都是。花也是拿来试验效果的,我昨天懒没还来得及收拾。”

井柏然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你们就在门口试道具?那昨天的咳嗽呢?别跟我说你在对剧本。”

“昨天你来之前我试着做了顿饭,然后把厨房炸了,”白敬亭眼睛都没眨一下,一扬手把那朵软踏踏滑腻腻的风信子甩进了井柏然身边的灌木丛里,顺手把他背后的门带上了,“呛得半死,急着收拾厨房也来不及招呼你,咳——”他急忙捂住嘴,手里摸到的是柔嫩的花瓣。

“所以你现在还是因为烟熏的咳?”井柏然越听越觉得有鬼,他只觉得面前的人苍白得像片纸,心里全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不好的预感。

“当然不是,来,白哥给你变个魔术。诺——”白敬亭那只布满红色纹路的手一翻,一朵雏菊出现在他掌心,“厉害吧。”他笑得一脸嘚瑟,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白的骇人的嘴角粘上了新咳出来的鲜红。

井柏然从来没觉得红色那么扎眼过,他伸出手扶在白敬亭的脸侧,用大拇指摩挲着那一缕红。

白敬亭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的世界在一刹那间被炸得空无一物,只剩他面前那双发亮的眼,和他脸上贴着的,带着他的温度和纹路的手。

“所以你咯血了,对吗?”井柏然看着面前眼神茫然的白敬亭,像是一只失了魂的,可怜巴巴的兔子。他把手滑到这只兔子的背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这朵花也是你咳出来的对吧。”

“我没有,那是道具,是......咳——”胸腔里的花并不给他嘴硬的机会,这次涌上来的是一朵金铃花,沾着粘稠的液体,宛如一颗刚刚剜出来的心脏。

“好吧,是我咳的,”白敬亭认命地闭了闭眼。他咬着嘴唇,从后槽牙里挤出了“我喜欢你”四个字,然后猛地用力,扯着井柏然的领子往他嘴上撞了过去。


你知道刘看山和史努比遇见了会发生什么吗?

他们张开双臂向对方奔去,然后鼻子撞在一起,双双倒地。


白敬亭捂着鼻子,眼睛里泛着泪花,喉咙里又泛起一阵痒意。他暗叹一声把嘴里的花吐到掌心,心说这病果然没法治。要求亲到也就算了,还得两情相悦,这叫什么破事。

然后他就听见井柏然闷闷的吐槽:“所以治你这病得找个人跟你狠狠撞一次鼻子?咳——还传染?”

“不能吧,还传染?”白敬亭吓得立马瞪大眼睛往井柏然手里看,是朵百合,纯白的,不沾一点红色的。

和他自己手里的一模一样。

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风,两人掌心的百合不见了。

不只是百合,他们脚下散落的,房间角落矿泉水瓶里插着的,甚至绿化带里那朵蔫不拉几的风信子,全都不见了。

白敬亭的脑子卡顿数秒,然后脸颊犹犹豫豫地热了起来。

“怎么就没了啊真是可惜,”白敬亭转过身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给自己扇风降温,“真的是一朵都没留啊,亏我遭了那么多罪还想着卖掉回回本呢。”

“那不是省的我们毁尸灭迹了吗?”井柏然看着脸色通红的白敬亭,觉得自己也不用查这个吐花的毛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你不觉得更像凶案现场了吗?”

“比起这个,小白你暗恋我多久了啊?”

“谁暗恋你了,门口那毯子归你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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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菊:深埋心底的爱

金铃花 :没有查到花语,但形似心脏。

刘看山知乎的吉祥物,据说是条北极狐

史努比:一只以鼻子大和中二病闻名遐迩的狗

百合:心心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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